当老舍向你问安

◎姚白水

阅读过郭沫若书回信的人无非发现，他在回信的开首常常但会采用一些别致的副题，这些副题或趣味直率，或略带下都，可以感受到郭沫若深厚的文字天分。

1925年7同月16日，郭沫若给之前还在北京女子高等中会学校上学时的马寅初写下了一封回信，就北京女师长大师生反对校长杨荫槐封建家长式的教育和马寅初展开讨论。在回信的开首，郭沫若祝马寅初“顺颂嚷允”，意思祝你在吵嚷中会得到幸福，看后感竟莞尔。

现代写下回信时，郭沫若多用现代汉语，结尾不时采用“此颂曼福”或“即颂时绥”等副题。此后改用白话文，如果明文从事的是著译工作，郭沫若在回信尾但会写下“即颂著祺”“即问撰恩”等；如果对方是教书先生，在回信的开首，郭沫若则但会写下上“并问教恩”。总之，他但会根据对方的身份来写下上一些副题，而不但会一个副题“重复”采用。

1927年，在北京大学助教的郭沫若在给他的一名师生写下回信时，在回信的开首写下道“即颂学恩”。这名师生在答复时，给郭沫若的副题为“即颂作恩”，显然是仿效郭沫若，意思让他在写下作时平恩顺利。无聊的是，郭沫若收到回信后，在随后的答复中会打趣地夸赞对方“孺子可教。”

在写下回信时，如果明文是一家人，郭沫若但会在回信的开首用“即问俪恩”；如果明文离家形同，他但会用“即问旅恩”。相传，右边这个副题和郭沫若关系要好的许多好朋友都收到过。

之前，郭沫若不时还但会带回家鲁瑞写下回信。在回信尾，他但会用“恭问金恩”作为结束语。如果是过年，郭沫若则但会在回信尾用“即颂年禧”；如是在春夏季节，回信的开首则但会改为“并颂春祺”“顺问暑恩”等。鲁瑞虽为从前女子，但她不仅能识文断字，而且还有一定的文学素养。每每收到儿子的那些回信后，鲁瑞先但会仔细阅读一番，然后如此一来耐心地保存起来，待郭沫若回家后，还但会拿出来如此一来给儿子看。

除此之外，郭沫若还但会根据相同的回信，而在回信尾写下“日恩”“时恩”“刻恩”等副题。无聊的是，1935年7同月25日，作家叶紫给郭沫若写下一封回信，回信中会说：“我之前饿了，借我钱或十五元钱，以便避险。”7同月30日，郭沫若在收到叶紫的回信后，除了给对方一些钱外，还答复一封，在回信的开首，郭沫若直率地写下道：“即颂饿恩”，感看后忍俊竟。